// 羅媽媽及阿贊受訪期間,不斷強調傳媒的重要,屢說若非傳媒廣泛報道傑仔案件,就不會引起社會迴響,更不會促使平機會制訂《聾健司法平等指引》,彷彿爭取公平審訊的路,記者也佔一席位。
「我的報道真的有用嗎?」近兩年來,傳媒環境令我很泄氣;面對法庭上的一幕幕,也難免感到無奈。我反思記者價值,我的記錄能夠帶來甚麼改變。我沒有將這個疑問宣之於口,倒是開朗的阿贊,無形中「解答」了我的問題。他總是笑著說,幸有傳媒報道,聾人這個少數社群,才能得到主流社會關注。
受訪者的渴望是如此簡單。是的,改變社會確實很難,但能夠泛起一絲漣漪,又何嘗不是一種滿足?我望向旁邊默默低頭打稿的行家,他們都正在用文字,捍衛自己相信的價值。我們的力量微小,但也許有天能迸發出偉大。
報道刊出後,我把連結發送給阿贊。不久,他傳來訊息:「感謝你們對聾人面對困境的關注」。我的報道,好像為他帶來一點曙光;而他的一聲感謝,也在為我打氣。/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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